说些什么,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 那是一种非常难听、特别刺耳的声音,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玻璃碴子摩擦时的响声,让我恨不得捂住耳朵。 那个‘男人头’说话了。 “我说瞳八,你这就不对了,为何光介绍自己呢?两位法师,我是‘瞳七’,和瞳八一样儿,在死前做了个荒唐的梦,我才知道那一世,我和瞳八是夫妻呢,所以,我俩不离不弃。” 用最难听的嗓音,这男人头说出了最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