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死活的表现了。 我俩得不停的提醒自己:“我们就是两个看客,看完热闹就走呀。” 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说的就是我俩,即便再担心正道高人的性命,那又能如何呢? 我们太微不足道了,没有改变局势的能力。 “听你的。”我沉吟一下,轻声回应了宁鱼茹,然后,改变游动方向,向上游去。 很快就接触到了船底,然后,贴着船板一路向上,升出海面,从船舷之后翻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