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先生后,宁鱼茹的神情松缓了不少。我看在眼中,疼在心头。 做完此事,我们离开墓园,步行于石板路上,其上的积雪有人在打扫。 我看向前方那个佝偻着身子、挥动大扫帚清理路面积雪的人,看到他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模样,怜悯心大起。 “滚开,雪都扫到我裤子上了,不长眼啊,踢死你个死乞丐!……哎呀呀,好疼!” 一个大冷天不戴棉帽、穿着皮靴的高个儿小伙子,很是不耐烦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