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坐中醒来,起身走出旅馆。 夜空一轮满月洒下银辉,落在我身上。 黑穹上星光闪动,似在期待着什么。 我背着皮包和阿鼻墨剑,转过几条街,踏步大宴塔前广场的那刻,正好是二十三时五十五分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而在我的对面,一个身穿月白僧衣、气质出尘、面相端庄儒雅的和尚也准时出现了。 他空着手,似乎没有携带任何法具,但我知道有些家伙是有储物类法具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