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线啊,要实验是不是做梦?自己施法或者拧自己看疼不疼去,要我刺激自己灵魂?这姑娘,越来越没谱了啊。” 我暗中腹诽宁鱼茹。 “话说和我处对象之后,这姑娘的小性子一点点显现出来了,可我很是怀念初遇时那个淡然如水的姑娘,往昔不可追啊!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数年前的宁鱼茹和现在的宁鱼茹做对比,似乎,外向了许多?” 想到这里,我眼前忽然闪过王探的脸,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