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干的发烫,不由的说:“水,我要水。” 想要打个要水的手势,才发现手臂抬不起来。 歪头一看,不由眼神一黯。 好嘛,我的手臂和腿脚上打着石膏和绷带呢,怪不得难以行动,这是受了多重的伤啊? “度哥,你醒了就好,别急,我这就给你拿水喝。” 宁鱼茹眼中释放惊喜,小心翼翼将我的头放置枕头上,这才起身。 半分钟后,她弄来一个玻璃瓶。 是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