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要去哪里?” 布帘拉开,车里是一个三十余岁的文士,长一张方脸,鼻梁高挺,眉毛又黑又长,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有神,他身材中等,穿一件厚实的青色儒袍,头戴平巾,手中拿一卷书,显得文质彬彬。 他打量一下县城,笑道:“几年没来益都县,还是老样子。” 老者也笑道:“比以前可破旧多了,公子,要不我们打听一下在哪里报名?” 文士一连问了几个行人,都摇头不知,正郁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