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默默离开了军议舱,返回自己的船舱,宽敞的船舱内只剩下房玄龄一人,他是张铉的军师,深得张铉的信赖,也十分了解张铉,他知道张铉今天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 “将军真觉得江淮乱匪和青州乱匪不一样吗?”房玄龄笑问道。 张铉半晌道:“或许是王世充的淮南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士兵普遍凶狠强悍,作为乱匪,他们个人战斗力都很强,只是输在训练和阵型上,但在王世充的训练之下,他们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