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这家酒肆拿下来,先生觉得如何?” 罗玉敏吓了一跳,慌忙道:“殿下,恐怕不妥!” 李元吉脸一沉,“有什么不妥,我不过是想要一家酒肆罢了,难道于家还不给我这个面子?” “殿下,于家毕竟是关陇贵族,最近两年关陇贵族同气连枝,得罪了一家,就等于得罪全部,而且圣上正在为筹集钱粮而发愁,最好谨慎从事,不能影响到圣上的大事。” 李元吉难得听人劝告,罗玉敏便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