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冬想，秦文铮的顾虑果然没错，程家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邵青远则扣了一下手指，看着依旧在煽动人心的大德，问道，“那你打听出来那位叫大德的和程家有什么仇吗？他为何要将阿翠推入水里？”

郑泉水摇头，“没听说他们有仇，不过……师父，这大德去找帮手了。”

“嗯？”邵青远抬起头。

郑泉水声音压得更低了，“之前我和二师弟还有蔡越去打听事情的时候，结果听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