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通道中,灯光闪烁不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咸腥气味。 这样的气味,并没有让云月不适。 实际上现在的她,可以轻易地关闭某种感官。 她不想看、不想听或者不想闻到的,便会看不到、听不到也闻不到。 无视了门口紧张握紧了枪械的警卫,云月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伸手推开了布满了锈迹的厚重铁门。 而后,云月笑了。 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