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这就给楼上秘书室打电话确认。” 等了三分钟,温情被放行。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家公司。 上一次来,是五年前,那时候,母亲抑郁症严重,她不知所措,所以,第一次想到要拜托他这个挂名的父亲帮忙。 可是那天,他给了她当头一棒。 呵。 父亲…… 她倒真的宁可没有。 在秘书的带领下,她走进了白安泰的办公室。 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