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恐惧。 她脑海里想起了母亲温莹莹人生中最后的画面。 想到了染血的浴缸和满地的鲜血…… 她双手捂住脸,用力的深呼吸。 直到将脑海里联想到的画面,彻底驱赶出去,她才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霍庭深的号码。 “霍庭深,我问你,今天,白月的新闻照片,是你做的吗?” 霍庭深扬眉:“我也是刚知道。” “不是你?” 霍庭深淡定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