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将他推到了她的病床边。 他伸手握住了顾沫的手:“好了,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顾沫用另一只手擦干眼泪。 她看着他脖子上戴着的颈托,腿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她才是真正心疼的那个,她心疼他。 “你的脖子和腿……”顾沫红着眼睛,生怕听到不好的结果。 “脖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腿摔的骨折了,这玩意儿估计要戴很久。”司墨南自嘲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