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嗤笑从枝头传来,年锦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倏然转头,只见一抹烈火似血的身影慵懒斜躺在梧桐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年锦书,“……” 大型尴尬场面,简直公开处刑。 年锦书恨不得长了翅膀飞上天,再不回头。 他来多久? 听了多久? 死对头就是死对头,总在不合时宜时出现。 雁回把玩着指间长笛,悠然自得,“相识多年,第一次觉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