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年锦书就醒了。 阳光明媚,她侧头看到窗外一排桃花开得正艳。 胸口的魔气淡了一些,年锦书腹中饥饿,洗漱后出门,没想到看到昨日奄奄一息的男子已一身玄色长袍,戴着面具站在廊下。 清风朗月下,桃花灼灼。 腰间玉带把他勾勒得清瘦颀长,面具纯黑,竟一点颜色和样式都没有,眼睛含笑,自然而然地让年锦书想起了小高台上他单膝跪地,手捧鲜花博她一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