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这种事,自是他们更擅长。 年锦书见雁回反应冷淡,心里闷得厉害,怕雁回觉得她是一个滥杀之人,她有心解释,可见他不冷不热的,又不想解释了。 我为何要在意他的看法? 就算我是一个滥杀无辜,心狠手辣之人,与他何关? “怎么不高兴了?”雁回问。 年锦书心生烦躁,为什么雁回总能看穿她的情绪? “我高兴着呢。”年锦书冷哼,“楚莺歌脱离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