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生辰。 “甜吗?”雁回声音沙哑地问,温热的指腹,擦拭着她的唇,她的唇被他亲吻到红肿,指腹擦过时,又软又热。 他想再欺负一遍。 “甜!”糖人被他发觉了新吃法,年锦书窒息在这样的温柔里,雁回目光火热地看着她,倾身过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粗重的呼吸渐渐平息。 年锦书不敢动,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经不起一点撩拨,若是干柴烈火就太丢人,至少……也要过一年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