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水晶球外有人看着,一件大氅遮住了彼此。 他们只能从波动的水纹看到他激烈的动作,也看到年锦书似是憋坏了,掀开了大氅,一头往后仰,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头青丝洒落。 修长的脖颈完美如天鹅颈,雁回却咬着她耳朵,不知道哄着什么,年锦书又羞又急,抬手去打他,雁回笑得痴迷又性感,越发抱紧了她。 “不知羞耻!”楚莺歌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几乎发狂。 大长老看了她一眼,他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