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渐渐平息,他倏然站起来,走向年锦书,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掰开,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年锦书,“……” 他如野兽一样啃咬着她的唇,如在发泄着什么,年锦书心里钝痛,却又纵容着他的粗暴,他再粗暴,再狠,对她总是有一分底线的。 她这么纵容着,就得到了一个嗜血的深吻。 雁回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唇,他的唇被年锦书给咬破了,她也没好到哪儿去,被亲得红肿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