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吗? 他舔吻着年锦书的耳垂,轻轻一咬,“阿锦,还要和我睡觉吗?” 那灼热,实在是太明显了。 年锦书心跳得快,她和雁回在不夜都时,有过更亲密的接触,那天意乱情迷,情绪到了,感情也到了,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害羞,或者回避的。 这一刻,让她觉得久违的羞涩感就这么爬上来。 欲望…… 是人都会有欲望。 她心中默念,正常的。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