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那些话，是真的刺耳。

太难听了。

雪素鸢想起小时候凤凉筝腿脚刚断时，那时候人情冷暖，也有人说过极其难听的话，可大多数都是刺他的自尊心。

什么可惜啊，可怜啊，这一类的。

同龄的想要他少主之位的，无非是让他识趣一点，提早让位。

他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话，在他整个人生里，都没听过这样刺耳的话，贬低了他的人品，贬低了他所有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