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天啊,宛平城的家教……这么宽松吗?” “她才八岁啊,她是不是疯了?” “锦书!”萧长枫训斥,有点失望地看着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 他的眼神,仿佛她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一旁的楚莺歌,都是愤怒,又不敢言的模样,年锦书对他们这样的目光格外的茫然。 她做出了什么? 萧长枫拂袖而去,早餐也没心情吃了。 楚莺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