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那里躺下和衣而睡。 清晨六时整,对该地区的人们来说这个时间还属于深夜,兵营却是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和生活。 门被推开的时候,李战坐了起来,仿佛有一根神经线是和门相连在一起的。 进来个身材敦实的上校,肤色典型的高原红,一身磨损明显的沙漠迷彩服,胡子拉渣的样子并不符合军容要求。 “好小子。”都达场站参谋长郭北牧看见李战一张粗糙的脸顿时绽开笑容。 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