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赤水晕呼呼地回到房间,冷静下来,才觉得不对劲。 刚才脑袋被前辈一个接一个的信息轰炸,看着还好,其实已经是浆糊一团儿了,再加上之前前辈一连串的豪华礼包砸下来,她明明是满怀感激之情而去的,怎么云里雾里的就答应了呢! 赤水整个身子都趴在矮桌上,懊恼不已。 她随意拨弄了下手上戴着的手钏,意外地并没有什么束缚感。 她转了个身,后脑勺搁在矮桌上,目光穿过屋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