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方早已经打破了那在她看来牢不可破的阶级屏障,扶遥直上千万里,变成了让她都要仰望的那一类人了? 她埋头苦笑。 在水镜中,不知是因为角度问题,还是因为那道丑陋的伤疤,看着不像是笑,倒像是在哭? 不过她好像已经并不在意了? 星玦吗? 真想早日见识呢? 至少,现在已经知道了对方的道号,以后要想了解对方的消息,会更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