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出了他之前早就想说的话,“你这玩得,可是够大的!” 这是纯粹的感叹,他甚至遥想到,当初若是结契大典成功将她娶进门,整个祈连家,怕是都不够她一个人折腾的? 这样一想,冷汗都快下来了。 他竟然油然生出一种庆幸的感觉? 他自己都是一愣。 似乎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心态已经调适了过来,只是他尤不自知而已? 他的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不由自主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