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直看得穹目心中不由一悸。 “你是说她?”红衣女子下颌微扬,指了下前面恍若静止的场内,因避开通天密钥金光,而还未睁开眼的赤水。 “她是她,我是我,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这不是冷漠,红衣女子只是在陈述着这个事实。 “你之前承认了。”穹目所指的,是之前她探寻赤水记忆的那一指。 “嗤——”红衣女子似被逗笑了,“那是你认为的,我只是在确认,她没有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