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确实是过分,别和你大侄儿一般见识,我错了!” 王赢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随即他又倒了一杯。 “对不起,你和我说句话行不行,我嘴贱,我不应该。” 王赢又喝了一杯。 看着对面的贡嘎啦依旧未吭声,王赢顺势把白酒瓶子举了起来。 “叔,说句心里话,我王赢这辈子,除了失踪的父母,一个莫名其妙的大伯,没有什么亲人,除了我的妻子,我的这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