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作坊,曾经放在他们面前,他们是绝对看不上的,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现在却不得不靠着这样的作坊过日子。 一个月的营业额可怜到只有三两万,还不如李母以前随手买的一个包的价格。 李父一脸的颓废的点燃了一根烟。 他知道,这是他的那个亲生女儿留给他的最后的一点东西,否则以前得罪了那么多人,只怕那些人连这个作坊都不会留给他。 然而即便给他留了最后的颜面却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