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千般危险来找我,是愧疚,还是对我有情?” “我——” “我只想听第二个答案。”祝修缘还未开口,风酒酒立刻道。 她眼眶越来越红,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你知道,我体弱多病,自幼便是如此,若不是用酒克制着,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跌跌撞撞,走了二十余年。你便真的如此狠心?连骗我一句,都不愿吗?”风酒酒盯着祝修缘,神色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