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家伙之所以要分成天使和恶魔，也是为了相互制衡？”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随着不断的调查，我觉得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杰克说道。

周游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杰克说道：“要是为了让天使和恶魔两人相互制衡，为他所用。首先，那幕后黑手肯定需要现身，而且制衡也需要一个度。”

“但这些年，天使和恶魔两人相互争斗，相互厮杀，相互内耗，实力那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