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之囚,却也自当洗耳恭听的。” 狐姥之前话说着说着就打住的事情,宗主也只当不知,向她微微点点头后,才用目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对于这样宗主,狐姥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侧过脸,将目光从对方苍白脸容上移开后,投向了晦暗血色的湖水之上。 “应当是我洗耳恭听才是。” 最初发现自己被算计的愤怒变成无力,可是狐姥知道,自己拿这位蓬莱宗主无可奈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