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一个很难下决心的问题。 “鸣哥,你再忍一忍……”,女孩儿做了个手势,声音很轻,示意两名大汉扶着那受了重伤的男青年再往上面的楼层走。 如果乐晨在这里,自然会认得出,受伤的男青年正是雷鸣,而这个性感的女孩儿,却是他和雷鸣去维多利亚港被雷鸣搭上跟随雷鸣回到新尼亚的叫做安娜的那个赌场女荷官。 雷鸣此刻脸色苍白无比,他身上的伤在这个世界来说,并不很严重,甚至有止血喷剂都可以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