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之后,她便时常想起经历的一切,脑海中,那一道青衫身影怎么也抹之不去。 又想到,对方定是察觉到包厢内的动静,才替自己解围,‘不堪入耳’的话就跳了出来。 “冤枉,我不是来找你了吗?对了,白姑娘呢?” 石小乐笑笑。 鱼有容松一口气,又低声道:“我不知道,那天从彩虹州出来后,我等了好久,才乘船从一座小岛离开,白师妹却一直未见踪影。我打听过,邪公子,还有许多人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