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峰已经看过很多场了,不过每一次看起来还是有点小羡慕,说不定有朝一日,这面墙上会挂满了人旗。 李三斗觉得头越来越痛,以后娶了他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他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自己好像不是在会客厅里,他的手里拿着毛笔正在纸上画着什么东西。 李三斗的头有点晕乎乎的,男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专心致志的在画着画。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他停下了笔,慢慢地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