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眼睛里的泪往下滑了一滴,“大夫人?她都死多少年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喊她大夫人?!我也是大夫人!我是孤风阳的正室!我也叫大夫人!” 刚刚念云夫人在帐篷内的所有表现都足以让人清楚地知道,二十多年前,她一定对当初即将临盆的大夫人做了些什么,不然怎么会疯魔似地说出那些话。 “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若不说,我们就拿孤狼处置!母债子还!”大长老厉声道,又指着榻上的燕廷枭,“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