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廷枭也不是话多的人,场面一时有些安静,而且这病吧,不是感冒不是发烧,多少有点尴尬,所以江栩说了几句祝早日康复之类的场面话就撤了。 走出去的时候,她终究没忍住,问燕廷枭,“枭爷,你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好像怪怪的吗?” 燕廷枭面无表情,“没觉得。” 江栩托腮,“我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 “回去吧。”燕廷枭包着她的手往家走。 “啊,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