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旁人来救的娘娘,而不是他自己。” 仅仅是这样么? 我轻轻舒一口气,李长叹道:“奴才已经老了,皇上的心思已经有许多是奴才猜不到的了。娘娘自己保重。” 我颔首,只默然坐在窗下,闻得风声漱漱,如千军万马铁蹄踏心一般。 殿中有些窒闷,那种闷仿佛是从心底逼仄出来的,一层一层薄薄的裹上心间,渐渐透不过气来,我起身欲去开窗,闻见外头蝉声如织,密密如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