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各自落座,都很有眼色的退出门外,留姐妹三人独处。 “你们说的这位淮阴伯夫人,是个什么来历?”金苗苗捧着手炉,一脸好奇的看看宋瑾瑜,又看看沈茶,“听你们刚才话里的意思,是对国公爷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我琢磨着,应该不是在西京城长大的高门贵女吧?否则的话,是不会轻易动这个念头的。” 宋瑾瑜看了沈茶一眼,知道她不乐意说跟淮阴伯夫人有关的事,便自己为金苗苗解惑。 “什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