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伯跟在传旨太监的身后进宫,一路上都是胆颤心惊的。 他回想自己的一生,进宫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仔细算算,除了承袭爵位那一次受到先帝的亲自接见,其他的寥寥数次都是跟兄长们混进去赴宫宴的,每一次都是远远的看一眼高阶之上的至尊帝王,冷眼旁观着朝堂上的那些重臣、权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们被众星捧月。 那个时候,他总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这些热闹都是其他人的,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