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幅到第五幅这十天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 “没有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身边的沈昊林拍拍她的胳膊,“他重病缠身,恐怕连起身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精力、有力气去写什么随笔呢?” “说的也是,是我太心急,想岔了。”沈茶长长的叹了口气,“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这一系列故事,都太奇怪了。”她回头看看一边喝茶、一边翻看残破手稿的澹台平川,“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个的情况跟咱家这位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