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区别的,就知道做这个药的人是谁。” “这个你能知道是谁做的?” 谷腢 “有点想法,但不知道准不准确。这瓶药应该年头不断了,至少有一百年了,那会儿能做出来这个药的,只有一个人,是师父的师叔。”看到沈茶惊讶的目光,金苗苗笑了笑,“怎么了?” “大师的师叔?”沈茶想了想,“从来没有听大师提起过啊!” “嗯,师父不太愿意提起他,算是师门不幸吧。”金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