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听父亲曾经提过一次,还是我们刚来边关的时候,母亲说这里太乱了,基本上府衙不作为,想作为也有心无力。可父亲说,边关的情况要比前朝末年的时候可是好太多了,前朝那会儿基本上没有什么府衙是管事的,命案、劫案,谁给的好处多向着谁。所以,老前辈的推测,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说,我就可以理解了。”沈茶想了想,“还有一点,既然是要打劫举子,必然是逮着肥羊宰,对吧?无论是山匪、马匪,还是开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