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轻轻一挑眉,伸手轻轻转动走马灯,看着上面不停更替、变化的画片,微微一挑眉,“说起来,有件事情很奇怪的。” “什么?” “代王兄呢,从小是在御书房念书的,教授他琴棋书画的,是翰林院有名的大家,可偏偏他对此是一窍不懂。”宁王殿下指了指出自代王爷之手的画片,“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保持着这样的风格,不能说这样的画法不好,很难入那些所谓大家的眼。那些大家的架子可足了,哪怕是皇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