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请教师父,但是……” 沉昊林有些犹豫,他总觉得身为徒弟去戳师父的痛点,怎么着都不是一件对的事情。 “好了,也不用但是,想问什么就问吧,虽然我提起这个事儿,心里就不大舒服,但这都是过去多少年的事儿了,没有什么可忌讳的。”吴清若露出一抹讽刺的浅笑,“何况,这耶律尔图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这个心结多少也能解开一些。” “那徒儿就斗胆问您一句,您是怎么知道,那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