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到一个什么程度,父亲母亲不说、薛伯父、薛伯母也不说,大师他们更是三缄其口,关于她的情况是一点都不透露。”他说完,朝着薛瑞天扬扬下巴,“是吧?” “嗯,这个情况确实是有的,我们怎么问都是不说的,我们也是很忐忑,不知道妹妹的病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整天都提心吊胆的。”薛瑞天也跟着叹气,看了一眼捧着茶碗偷偷笑的沉茶,哼哼了两声,说道,“你们看看这个小家伙,还笑呢,也不知道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