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还有一个问题,除了宁橙的姐姐之外,族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遭受过这样的虐待?”沉茶想了想,“宁橙的姐姐,应该不是个例?” “以他们家后来的族风,不说普遍存在,但也不会是个例。但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受人之托,把他们一家给救出来而已,其他的,就跟我没多大的关系。”宁老夫人看看沉昊林、沉茶,又看看薛瑞天,“小橙子那里应该有证据,但他也没有跟我说过,你们可以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