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金苗苗不解,“哪里就向着我了?” “我呢,不过就是跟他老人家抱怨了一下,你的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实在是太难以下咽了,每天喝药都像是受罪一样。他老人家当时只是但笑不语,我以为他赞同我的说法,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是想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是更难喝、更难以下咽的。”沈茶嫌弃的撇撇嘴,“世伯这护短护的,真的是丝毫不掩饰,我还没说你坏话呢,就这么为你打抱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