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潦草这个词儿用的很好。”薛瑞天搂着自己弟弟的肩膀,说道,“其实你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请君入瓮,但东北角这个地方,太过于偏僻了,也就是小酒这样细心的,否则很容易忽略的。而且,就算有人看到了破绽,从东北方向攻入主阵,也太过于费心耗力,不会轻易派兵的。” “为什么?”夏久一歪头,“有便宜不占,难道不是缺心眼吗?” “因为距离太远了,